着脑袋望向内院方向。
时宽拉着左严往着一边去,“殿下在这段时间少有合过眼,心身疲惫的,一回来就倒头大睡。所以,左府尹你可不能现在去打扰殿下。”
“原来如此。殿下也是的,自己的身子也不好好珍惜,好在殿下年轻。可不像我,人老了,要是累上个几天,估计就得去半条命了。”左严听完时宽的话,这才明白了过来。
左严笑了笑道:“左府尹你可不老,你要是老了,那这府尹的位置那可就没人坐了。”
“你啊你,怎么跟着殿下一样,尽取笑我呢。哦对了,有一件事情我得跟你说一声。城北的那个边军营地,我最近听说好像有些乱,要不你去看看?还是找郭中校去看看?”左严见时宽打趣他,尴尬的笑了笑后开始说起了正事来。
时宽闻事后,轻轻的点了点头,“郭中校还在泸水那边,一会我亲自去看看吧。最近可不能出事,特别是会川这边。”
“发生什么事了吗?这不是刚打了胜仗,难道殿下又有新动作了?”左严不甚了解。
一个帮着李炎管政务的主官,关于情报一事,他还真没法过问。
况且,李炎关注的乃是军事一途,左严是政务。
两边不搭,而且李炎的军事情报虽说共享,但也没共享到这个地步。
时宽指了指南诏方向,“情报说,王嵯巅听闻这边的战事之后,欲从骠国回援,所以,你应该知道这个消息代表着什么。”
“原来如此。你放心吧,会川城,以及其他两县和几个镇,我定当帮殿下守好。不过,我到是觉得咱们没必要把他王嵯巅太当回事,毕竟,南诏国已经被你们打得没多少兵马了,难道就凭他王嵯巅还能起死回生不成。”左严很是小看王嵯巅。
说来也是。
就李炎带着众将士从成都府出来之后,一路打下来,就没有吃过败仗的。
甚至,连损失都低到一种让左严有时候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看错了。
可实际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