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说的话的话,还不如前往府衙去请见殿下去。反正殿下已经从战场上回来了,你们要问,还不如直接去请见殿下去求证。”那衙役的班头早就听见了驿馆内的议论声了,他也懒得去向他们辩解。
对于这些本就带着对西川有偏见,对李炎这个亲王节度使有偏见之人,就连他们这些衙役都看不爽了。
如果不是因为他们乃是使团成员,衙役们非得冲进驿馆,把这些眼高手低,且只会阿谀奉承的人狠揍一遍不可。
使团诸人听闻李炎已经回到了会川,而且外面的衙役也不再阻止他们从驿馆中出来,各人心中纷纷打着想要尽快离开会川的想法。
而崔玉却是二话不说,抬起脚步,往着府衙方向走去。其随从,以及使团成员们,见崔玉离开驿馆大门,随即也跟了过去。
班头向着众衙役们挥了挥手,也不再守着驿馆,片刻间散了开去。
府衙内。
李炎瞧着满身是伤的蒙月,到是很想现在就对其审问起来,但瞧着蒙月那伤势,想想还是算了,“时宽,把他按置在府衙好好医治,可别让他死了。他可对我们有大用处,如果此人死了,到时候我可就无法用他来换人了。”
“殿下,那你为何当时还要把蒙毫宰了?蒙毫与是南诏皇族,其地位虽比蒙月要差一些,但依然可以从南诏手上换回我西川的百姓的。”时宽不解的问道。
李炎笑了笑回道:“杀蒙毫,那是因为要立威。要在那些南诏使者面前立威,同时,也要在使团的人面前立威。而且,蒙毫乃是南诏国的大军将,更是这会川府的大都督,我要是不斩他,何以对得起那些死去的,以及那些受伤的将士们。作为一名军人,让他死在我们的手中,那也算是对他的一种尊重了。”
“殿下,你认为他会被南诏看在眼中?我们真能用他换回一些百姓回来?”时宽望着地上躺着,且昏迷不醒的蒙月继续问道。
李炎长呼了一口气,摇了摇头,“不知道,但总得试试不是。蒙月此人据情报言,乃是南诏国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