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首位,冷笑连连不已。
“哈哈哈哈!!!好一个颠倒黑白之词。南诏人,本王到是领教了不少,那位蒙毫,听说乃是你们南诏国被任命为会川都督府的大都督,此刻他正挂在我会川城的鼓楼之上,不知道你们可有瞧见?哦,我还听说这位蒙毫大都督还是你们南诏皇族。还有,在泸水之上,我曾碰上一位叫什么蒙召的大军将,好像还是那位蒙毫大都督的兄弟,不知道你们可有认识他的。”李炎算是见识到了这南诏人的嘴了,真他娘的太能说了。
你们即然这么能说,那我李炎就让你们好好的闭一闭嘴。
李炎的话一出,南诏使团的人顿时怒了。
着实。
李炎所指的那位蒙毫,他们当然有瞧见过。
而且在几天前他们被接到会川城中之时,亲卫们还特意把他们带到了鼓楼之下,让他们见识到了那位一直挂在鼓楼之上,每日受着日晒雨林的蒙毫。
蒙毫到现在还没死呢。
但那精神早已被这样的方式给折磨得不成人样了。
而这几天,南诏使团被限制离开酒楼,否则,他们非得涌到鼓楼之下,救回他们的那位皇族蒙毫不可。
至于李炎所说的那位蒙召大军将,他们到现在未曾见到,心中也认定李炎肯定是把蒙召给抓起来了。
南诏使者听完李炎的这一席话后,气得伸着手指指着李炎,大声呵道:“你贵为唐国的亲王,怎可如此对待我南诏皇族。我命令你立即把我南诏皇族蒙毫释放,否则,我南诏大将将会在不日之内兵临会川城。到时候,哪怕你是唐国的亲王,我南诏绝不会让你好过。”
“放了蒙毫大都督,否则你李炎必死!”
“放了蒙毫!放了蒙召!”
“放了蒙召大军将!”
“......”
放人?
当然要放。
李炎到现在早已不再需要他蒙毫了。
蒙毫挂在会川城的鼓楼之上,一来难看,二来也费人去给他提供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