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59之间。
陈风答道:“散值回家,吃饭睡觉,中途没有离开过家门半步。”
“可有人证。”
“家中琉璃、小桑可以作证。”
“家属作证,暂无可信度,那就是没有人证咯?”
寺正不等陈风反驳,接着道:“经梳理,林塚侯近段时间,只与你有利益冲突,你嫌疑最高,有杀人动机,陈风,你是不是因为林塚侯想要收你家院子,继而怀恨在心,利用职务之便,对林塚侯暗施杀手。”
陈风闻言,眼睛眯了起来……这寺正什么路子?有死咬自己的意思?
曹广孝咳了一声,不阴不阳道:“证据呢,光凭推测,还需要大理寺来审?我镇魂司就可以。”
这话表面上看是抗议大理寺信口开河,实则上是隐隐偏袒陈风。
曾书友止住欲要开口的寺正,摆手道:“今日只是依例问询,诸位也不要这么大反应,至于陈风,没有迹象表明他就是凶手,但也不能排除是他杀的人。”
“那我要问了。”陈风想了想,措辞道:“抛开杀人动机不谈,林塚侯是怎么死的,何为凶器,现场有没有遭受二轮破坏,当时的死亡环境是什么样的,凶手有没有留下线索。”
“有没有进行犯罪侧写,痕迹学有没有研究,尸体是会说话的,有没有进行解剖验尸。”
“如果这些都没有梳理清楚的话,就贸然拿人,是不是太不专业了。”
“如果我真是凶手,你们就此问询,岂不是打草惊蛇?”
曾书友、寺正相视一愣,此人竟如此专业,他口中的犯罪侧写为何物?痕迹还是一门学问?尸体自有验尸官来验,解剖的话,对家属不好交代吧。
曹广孝早对陈风惊世骇俗的举动免疫了,似乎什么东西从他嘴里说出来,都是理所当然。
曹广孝看戏一样看着陷入深思的曾书友和寺正,心情没来由就好了起来。
“是你审案,还是我审案。”寺正一拍惊堂木,正要摆出官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