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竟毫无阻隔穿过石门融到门后。”
“这或许就是所谓的疑冢匙人吧,石门从外是打不开的,只能从内打开,匙人就是打开石门的钥匙。”
陈风对石门这材质特性很是眼热,本想摸出雕刀撬一块放虚空梭等到日后慢慢研究。
石门动了,发出摩擦地面的轰鸣,往两边慢慢滑去。
卧槽……陈风内心惊呼一声,眼前渐行渐开的裂缝,可见石门的厚度,长度在三十米左右充满摩擦痕迹的通道,这哪里是石门,分明就是两座合在一起的石山。
难怪要以帝裔血脉作为疑冢匙人,还别说没有这钥匙,想要进墓,就算轰也要轰不少时间。
走在长长的通道内。
陈风生出一股渺小的感觉,想到要是两边的石山迥然合拢,自己和浣红瞬息就能被压成肉饼。
好在这只不过是本能恐惧下的臆度,无惊无险过了通道。
通道过后是豁然开朗的立柱圆池。
四周的油灯遇空气起火。
陈风秒回盗墓既视感。
圆池墙壁上,各种各样古怪姿势的石壁雕塑,以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的造型摆弄出违和的姿势。
单个而言,别扭无比,连起来一看,又隐隐蕴含某种大道。
陈风试着在脑海中把眼前所见的姿势串起来进行连贯“跑图”,竟能想象出动态的连贯姿势。
“石柱上有铭文。”浣红跳下圆池,凑近石柱跟陈平研读上面的文字。
陈风则是对四周古怪的石壁雕塑升起浓厚兴趣。
大毛起初没在意,看着看着,也陷入了蠢蠢欲动的情绪。
陈风下意识比照着比划了起来。
各种违反身体构造的别扭造型,让他忍不住吐血。
他扭过头去,讶然。
大毛依葫芦画瓢正完成第一幅石壁雕塑造型。
双手绕后扣在一起,挺直身体,将后背的手臂抻直延展到头顶,再左脚站立不动,右脚慢慢蹬天穿过臂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