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也比富家小姐粗壮,看上去就是过日子的庄稼人家。
她低眉顺眼,从陈景言身后给陈风行了个礼,不敢拿正眼去瞧人,怯怯一笑,“小叔好。”
陈风虚空一托,还了一礼,回道:“大嫂好。”
陈风想了想,袖子里从虚空梭拿出一对从鸦鹊岭山贼窝薅来的,做工精细的金步摇双手递了过去,“回来得仓促,没什么好礼物,大嫂别见怪。”
四周倒抽凉气,啧啧有声,满是溢美之词。
大嫂连连摆手,满脸通红,说道使不得,这礼物太贵重。
陈景言二话不说,一把拿起金步摇拍在大嫂手里,嚷着嗓门道:“让你拿着你就拿着,自家兄弟,分什么你我。”
他喜气洋洋,脸上散发发自内心的开心,重重一拳擂在陈风胸口上,搂着陈风的脖子开怀大笑,“还是你有出息,爹娘当初送你进学的决定,果真没错,你小子在外面发了啊。”
陈风咧嘴一笑,正要顶嘴。
又被一声充满欣喜的哭腔吸引过去。
“我的幺儿回来了,在哪里?”
人群退开,露出脸色略带焦急的一男一女。
男的四五十岁,人到中年,脸色发黑泛沉黄,久经劳作太阳照射的脸,挂满风霜纹口,老实本分的样子,整个人显得些许木讷,眼神不够坚定,给人一种不够自信的感觉。
女的年龄跟男的差不多,看上去,比男人显得年轻那么一点,也更加有朝气一点,细许是盼儿心切,眼神焦急中写满期盼,神采尽显。
她游离的目光在陈风的脸上停留三息,这才裂开嘴笑道:“风儿,真的是你。”
说完就转身用手背捂了捂眼。
“妇道人家,就是没出息,哭什么哭,大喜的日子,哭什么哭。”男人数落着,起了鱼尾纹的眉角渐渐舒展开来,又有些局促不安地拍了拍女人的肩,“好了好了,竟让亲朋好友看笑话,憋回去憋回去,喜事,好事啊。”
“谁说我哭了,我高兴不行吗。”女人抖落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