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柔地去擦拭陈风嘴角的粥渍
这个动作自然又认真,浣红眼中的柔情,竟隐隐带着嗔怒。
陈风脑海不禁响起……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的回响。
自从知道陈风是芦苇镇的小辫子,浣红不经意间就显露出了小丸子的举动。
在芦苇镇的五年,是她除了十岁前在霖山幼年以外,最开心的五年。
有视同己出敦敦教诲的师傅师娘一家。
有哭闹说不跟你玩了,转眼就挂着泪花分享吃食的小辫子。
有提着鸡毛掸子撵人,气得骂小兔崽子,转眼又拿零嘴逗乐的邻居。
美好的岁月,再见儿时玩伴,有股天然的亲切感。
陈风眼前一抹莹白,浣红的胸脯随着呼吸的轻吐,微微起伏,那巍峨的弧度,不禁让他想起浣红楼当晚的放纵。
熟悉的幽兰体香,蚂蚁一样钻进陈风的鼻孔,好痒好痒。
他下意识蠕了蠕喉,抬头对上了浣红盈盈含笑的眼眸。
浣红抿嘴轻笑,指头点在陈风额头轻轻一推,嘴角一丝笑意荡成春风花雨。
“那个……我想。”陈风刚张开嘴,芳香入鼻,唇尖传来一丝柔软。
浣红的手指按在陈风唇尖,嗔怒横眉。
这风情万种的眼神,唇尖传来浣红指尖的温度,好痒好痒。
四目相对。
浣红的眼神变得柔软,充满温润的水泽。
此时无声胜有声。
一股燥热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陈风双手微抬,慢慢环向浣红腰间。
时间在这一刻,好像变得迟缓。
“啊……”
浣红触电般躲开陈风的手,白娟掩面后退三步。
“谁呀,大半夜鬼叫。”陈风恨不得把外面发声之人给撕了,眼看着要到手的兔子被惊走了,任谁谁不急眼。
“我还要洗碗,你先忙。”浣红语速飞快,拉开门,逃也似地跑出陈风房间,连桌子上盛小米粥的碗都忘记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