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我需要你保护?
齐不语没心思去想,小桑那么小的个头,是如何挣脱的。
他此时气急败坏,老脸煞白,颤巍巍指着陈风,“你……你,竖子安敢辱我。”
四周的文人也是满脸愤愤,好像陈风的作态,侮辱了整个文化圈。
各种文绉绉的指桑骂槐,像开了粥的锅一样,咕咚咕咚个没完。
陈风抠了抠耳朵,弹指一曲,一颗耳屎正中骂得最起劲的何书桓嘴里。
何书桓喉咙眼黏上了,弯腰揉着脖子,哈咔数声,差点吐了。
陈风见好就收,身为镇魂司丘臣,自然是不会跟这些“普通人”一般见识。
他不见识,但有人不愿意。
何书桓急赤白脸,文人的脸皮不要了,张牙舞爪朝陈风扑来。
小桑摇了摇头,啧啧有声,似乎预见了这个不知死活的员外郎的下场。
陈风侧身一躲,出脚如闪电,出脚收脚使绊子,快到那群文人看不出来。
何书桓噗地一声,哎哟喂呀摔了个狗吃屎。
陈风双手一摊,示意自己没动,你自己摔的。
齐不语气到嘴唇发白,又碍于身份,话到嘴边的脏字生生咽了回去。
他身边的文人可就没这“修养”,直接撕破脸,文绉绉的话也不说了,用最歹毒的话问候陈风家人。
这文人骂人带起脏字来,那可是能扣出世间最恶毒的字眼。
陈风脸色一沉,大杀四方是不现实的。
既然你们文人有傲骨,那我今天就折断这根傲骨,以文治文。
“行啊,一个个的……斯文败类,有你们的。”陈风忍着打人的冲动,把火力精准瞄准齐不语,怒斥道:“既然你说这首《行路难》是你作的,那同样的意境,这首也是你作的?”
“一封朝奏九重天,夕贬潮阳路八千。欲为圣明除弊事,肯将衰朽惜残年!云横秦岭家何在?雪拥蓝关马不前。知汝远来应有意,好收吾骨瘴江边。”陈风郎朗有声,中气十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