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气沉沉,有些郁闷的称魂师们,眼中又充满了生气。
称魂师们,出生卑微,十有八九是流民,或者是活不下去,走投无路的边缘人士。
但真正意义上的孤家寡人,并不多,就算没有直系亲属,谁在这世上,还没有个惦记的人。
有为表亲写信的,有为邻居稍银子报恩的,有为路上乞讨偷过人厨房忏悔补偿的,有为想吃一口家乡菜拜托带的……反正除了三个称魂师没动静,余下的人,各有各的理由。
“我就是家里人给卖进镇魂司的,没啥可惦记了。”
“我是老家没人了,一场洪水连村子都淹了。”
“我孤儿一个,积善堂当苦工长大的,差点没死里面。”
除了这三人,其他人互相帮忙,写好书信,封好银子,千恩万谢给了陈风。
陈风看了看,依照远近分类,离着京都近的自己抽空给办了,离得远的只能用邮驿。
收了托付,用五号大叔的空布囊包了,再去称房取了造册回班房交差,今天的活,如没有临时加塞,基本上就剩下摸鱼葛优躺了。
陈风心中排练着晚上的计划,连陈明廷和欧举廉陪着小心来说话,都没心思应付。
“本家兄,不是我们不够义气,实在是封尉大人出手阻拦了。”
“为了表示歉意,今晚醉心坊,陈明廷请。”
“凭啥我请,为什么不是你欧举廉。”
“不去。”陈风故意摆着一张臭脸,闹小脾气,为今晚上的行动开脱,“本丘臣正人君子,与赌毒势不两立。”
“吁~!”→_→
“切~~!”(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