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白食了。”陈明廷垂头丧气,把气撒姐儿头上,他一搂姐儿腰,狠狠一箍,恶狠狠道:“今儿晚上就你了,不捅你个三枪六洞,难解心头之恨。”
姐儿还在那打趣呢,“哟哟哟,爷,从来都只有累死的牛,可没有犁坏的地,你行不行呀。”
陈明廷把人往肩一抗,气急败坏就出了房,“让你尝尝我狮王鞭法的厉害。”
“禽兽”,“败类”。
陈风、欧举廉双双对着陈明廷的背影“hei tui”一声,同仇敌忾。
“爷,那我们呢。”
两人身旁的姐儿,身上没长骨头似的,撒娇往两人怀里咕呦。
“边去,别扰了爷们看戏。”欧举廉肩头一拐,差点把姐儿顶个大马趴。
姐儿生着闷气,嘟着个嘴,又把视线望向了陈风。
陈风身旁那姐儿把视线一档,给了人一白眼,示意这俊俏的帅哥,姐姐我吃的,你别打主意。
这边雅间小插曲。
外面可热闹了。
表演绝活的,一个接一个,比天桥还热闹。
什么胸口碎大石、吞剑、喷火、劈叉……不知道的,还以为醉心坊今晚请了杂耍班子。
先前说要吟诗的那位公子,直接脱了儒袍,撸起袖子,抠了眼珠子,独眼血糊拉碴往下流,颤着声音咬牙道:“我会抠眼珠子,谁敢比我狠。”
这个是真狠,比死了小强那位爷还狠。
人眼珠子可不是假眼,真真儿的肉眼珠子,就这么给活剜了,想睡浣红的心思都魔怔了吧。
陈风、欧举廉两人举着酒杯站护栏旁对饮,看着众人的洋相下酒。
欧举廉从旁怂恿陈风,“陈兄,这年轻人狠啊,再没人出绝活,可就他胜出了,咱镇魂司今儿来了三,可不能让人拔了这头筹。”
“你咋不去。”陈风不接这茬,摇着酒杯看戏,滋一口,颇有摇晃的红酒杯那意思。
“我早试过金刚扇回旋镖了,人瞧不上。”欧举廉朝陈风挤眉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