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红袖添香怎么不见,莫不是今日不出台?”
“出台?”欧举廉搂着小姐儿香到人怀里,抬头望一眼陈风,擦着嘴角的胭脂,道:“陈兄弟妙人啊,出台这个词用得极为传神。”
陈明廷推开身旁姐儿,咣咣干饭,闻言鼓着腮帮子插嘴道:“陈兄有所不知,这醉心坊的四大花魁是不站柱的,有独栋院子,每日出一人大堂献舞,想要做那入幕之宾,同样得献艺。”
“玩得还挺文艺。”
“可不是嘛,爷。”陈风身旁的姐儿给他酒杯添酒,嘟囔嘴道:“人家不仅琴棋书画样样拔尖,还有绝活呢。”
“绝活?我还缠山找子龙呢。”陈风腰间比划个手势,在场中人秒懂。
姐儿噗嗤一笑,嗔怒道:“你果真是个妙人,指不定能入四大花魁的眼。”
陈风心说,那还稀罕说,我白嫖几首诗歌,信不信就能让尔等颅内高潮?
在这大顺京都,以才气赢个许……不是,陈白嫖的花魁杀手名号出来,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说话间,大堂就暗了下来。
丝竹瑟叩、钟磬撩拨,乐色之下,轻歌曼舞。
一群舞姬簇拥一薄纱帷幔飞出。
帷幔之内,轻纱流水,红床暖阁,满身丝帛红绸的花魁之一,裸足伸出。
单单这一出若隐若现的恰到好处,直接引来数不清的吞咽声。
“浣红喜红,明袖喜白,添翠喜绿,云香喜蓝,今日是浣红献舞。”欧举廉眼神从未从那床榻上移开,喉头动静颇大,艰难给陈风做知识点普及。
陈风却是另一番心思,这全红打扮一般人很难hold得住,还整道具花活,这浣红真就这么出类拔萃?咱前世可是阅女无数的硬盘侠。
不过等浣红犹抱琵琶半遮面地扭出真容。
陈风手上的酒杯倾泻下酒水,仍浑然不知。
久经硬盘磨炼的陈大侠,看直愣了眼。
怎么可能?好像我的梦中情人?
陈风只觉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