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爽啊?我也觉得蛮爽的。”
“你说,我有一朋友,冷眼旁观看尽众生相,明知道外面洪涛巨浪,却又无能为力,他该怎么办?嗯,是我那朋友的烦恼。”
“啥?能者多劳,做一个担当者,斩妖除魔卫天下?仗剑天涯荡不平?”
“还是别了吧,当正义之光,累不说,还容易浪死。”
“啥?不不不,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你不懂,时下不流行大英雄,流行苟在幕后当大佬,稳健流你懂的起伐?”
“啥?你们就是呀,你可拉倒吧,一大舌头,瞎诈唬啥?”
苔绿色的大舌头,没搭话,它也搭不了话。
叨逼叨的全是陈风一个人在醉眼朦胧的自言自语。
陈风哪里知道,那瓶盏里的琼浆玉液就是能让灵魂厚重坚韧的那种阴俸。
土主,月一钱。
而,这里大舌头给的,半瓶,全给陈风喝干净了。
陈风巴拉巴拉一通嘀咕,心情顿时舒坦多了。
陈风把魂井当树洞了。
反正大舌头又不能言语,当个垃圾桶正合适。
说完就忘,忘完心情就雨过天晴,人也不是非要你答,就是想揪个人说说心里的悄悄话,哪怕这不是个人也行,效果达到就好。
陈风拍拍屁股,转身挥手,“拜拜了您咧,明儿请早,爷们回天玑组躺平咯。”
这回陈风比大舌头先走,大舌头还在哪吧嗒吧吧嗒吧。
寻常舔完陈风引的魂,大舌头毫不犹豫没入魂井。
今天奇了怪,慢条斯理伸伸缩缩,把个舌尖卷成了花,在那吐气泡。
一顿一顿的频率,活像人在桌面上,很有节奏地叩手指思考问题。
末了,苔绿舌头没有没入魂井,而是融入墙壁,消失不见。
金封尉的密室,风火两相的阴阳人,正在冥想吐纳,冷不丁墙壁滑下一苔绿舌头。
金封尉赶紧正襟危坐,目不斜视,乖得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