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听就知道那是处女们发出的声音。这就是听的技巧了。这也是很重要的经验啊。世事洞明皆学问啊——”
“那是——为什么呢?”常秀笑着问。
张午阳大笑:“嘿嘿……你问错人了。”
常修不明白起来:“那我不问你,我去问谁啊,这屋子里,只有你和我,两个人啊。”
张午阳说:“我说你问错俩,就是问错了,你要想弄清楚这个问题,拟具先问问你自己吧。因为你是一个女人,最有发言权的。在这个问题上。”
常秀说:“我拉了多年的尿,还从来没有想到这个问题,还真是搞不明白。”
“那我来告诉你好了。也让你长长经验,开开视野啊……”张午阳说,“你们嫂子拉尿声音稀拉,松松垮垮的。主要是你这两片“肉”松开了,弹性减弱了,合不拢,就发出这样的声音啊。你明白了吧?“
张午阳笑嘻嘻地看着常秀。
她的脸红了,说:“你这个大坏蛋,怎么就专门研究这些提不上桌面上的东西啊?”
张午阳说:“这可是很重要的经验和破案技巧啊,不能不研究啊。再说处女拉尿,就是发出嘶嘶的声音,这是因为他们是原装不动的,封闭的很紧球的,夹的很紧,简直是没有开辙,所以就是处女,这就是处女和大嫂子拉尿恶声音的根本区别啊。”
“难怪得,你很会戳眼眼啊,你这个家伙,到底日过多少女人啊,连这个拉尿的声音的不同之处,你都搞得这样的饿清楚和明白。真是大流氓一个啊!”
张午阳笑:“你误会了,大美人!我搞清楚不是仅仅是为’钻眼’主要是为了破案啊。将一个恶搞的案子给破掉,这就是我们的任务啊。”
“这与破案有什么直接关系?”
“有!”张午阳说,“可以分出谁是大嫂子,谁是处女,主要就可以审讯出罪犯来,真正分清受害人是谁。”
“我就是一个最大的受害人!”常秀说。
“大美人,你可是愿意的啊。”张午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