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午阳很感动,觉得这个“老蚌壳”还真是仗义啊!他说:“谢谢你的赏脸!你可是很快就平反了你亲手制造的‘冤假错案’啊。佩服!我的大美人。”
常秀笑:“有错必纠啊!这也很正常的。咱们继续喝酒?”
“先吃吃菜!”张午阳笑,“吃饱了,就好喝酒!”
她说完,就操起筷子,大吃一阵。将汤都喝完俩吃喝的满头大汗。就说,真是过瘾啊。“
常秀也就着张午阳的话头说:“过瘾,还与偶更过瘾的恶事情啊……”
张午阳一听就明白了,说:“真是这样的,可得好好睇甘心你让我……过瘾!”
常秀又了:那要看看你的表现怎么样?看你喝酒的水平,今夜充分发挥出来没有?“
“我何止是发挥啊,”张午阳笑,“我这是超常发挥啊.为了你高兴,我将老命都丢在一边啊……”
常秀听了后,笑着说:“我还没有养着乖顺的儿子啊,你是为了你自己吧。为来留住我,不让我走,为了让自己过瘾,才这样到不要命地喝酒啊——”
张午阳不的不佩服常修这个老蚌壳的精明,她算是自己肚子里长的一条虫子啊,自己的心思她是什么都清楚得很啊。
也是的,这个常休克时大别山的麻雀,那就是见过“战火”的,那就是对于男人的那一套,她可是洞若观火。看门的清清楚楚的,一点点小事也不要尽可能瞒过她的,这个张午阳恰恰是在这一点上低估了她。
现在,常修学噶电脑扬眉吐气的,这个张午阳在老娘面前跪下俩,就是今夜老娘最大的胜利和资本啊,那还有什么可说的?
现在就是怎么样喝酒都市老娘赢了,于是,她就笑道:“大所长……”
“在!你有什么指示?请讲……”张午阳马山正正身子,很虔诚地说。
常秀说:“我有什么资格给你做啥指示啊?那只是你们的局长,才有权给你下指示啊。我是请你喝酒啊,你说说,咱们接下来,这酒……怎么个喝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