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淋头,只怕还不放过手!你访访,我柱子方圆百里,那个不说我柱子豪爽、为人实在,孟尚君也不过如是嗳!”柱子的声音震得玻璃窗嗡嗡的响。
狄晓风从柱子话里感受到了一份久违了的炽热的交谊。他一把握住柱子的手,说:“古风犹存,古风犹存,我华夏之厚德高义没有失传呵,柱子老兄!”
柱子愤恨地挣脱开狄晓风的手,两手叉腰,声若洪钟:“你想想看,古之唐朝诗仙太白尚能‘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我柱子就地取材,搞些乡土菜,又花费不了么事,与高朋逸友尽兴尽欢豪爽事,该有几高兴就有几高兴呵,一生中也遇不到几回,你却给钱,你简直俗不可耐,枉有一张好皮囊,告诉你,我错看了人!”
“柱子老兄,是我考虑不周,是我套用了时下俗套,是我把所有人的眼睛都看成了孔方兄!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老兄,原谅我,原谅我在这世上还有你这么一个‘对酒当歌、明月几何’的豪客!柱子,老兄,原谅小弟我的不是,让我们忘记不快,重新定位,豪气干云坦荡胸怀快慰人生!”
“你说的?”柱子眨巴着眼,狐疑地问。
“当然是我狄晓风说的,做豪情万丈的挚友!人生贵相交,何必金与钱!我对孟尚君亦是由衷的敬慕呢!”狄晓风拍拍胸膛,豪爽万分。
“这就是了呵!‘合意友来情不厌,知心人至话投机……’就是这了!狄老弟,你今天的话说得好,不然,嘿嘿,狄老弟,厂长一职我也给辞了!”柱子仍是那般豪气干云。
“原来柱子老兄如此高亮,我失礼失敬了!老兄,我狄晓风再次向你认咯错!”说罢,狄晓风向柱子谦恭地一揖。
“算了!知错能改,为时不晚,我之蓬门依旧为你狄老弟敞开,厂长一职依旧勉为其难,挚友依然是不改豪情的挚友!”柱子就向狄晓风拱拱手。
“柱子老兄,我狄晓风万分感谢你!N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