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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安顿好了林秀云并叫主治医生重新为她打上石膏,且安慰了一番林秀云之后,回到贵宾室刚想要休息一下的林港琛,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一刻,林港琛真的相信自己要崩溃了。
“呜呜,我的股票……呜呜,我的股票打了水漂漂了……”一身风尘的毛阿姨,抖动着丝织手绢大哭不止。
“咦,你、你怎的也来了?又怎的如此这般伤心,何故哉?”林港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还说呢,呜呜,还说呢,说是要听专家的话,说是熊市只是暂时的,马上就会反弹就会是牛气冲天,这下可好,我的一千多股成了一堆废纸啰,后半生这可靠谁呀?……”毛阿姨一把鼻涕一把泪期期艾艾地哭诉着。
“坐坐坐,坐下,慢慢说,你慢慢说……”林港琛的眉头拧得更紧。
“还慢慢说,你的林氏股~人家现如今都当成垃圾股了,你再不赶快回去处理,只怕是连老本儿都赔光呵,我还作什么指望?……”毛阿姨悲悲切切地哭诉道。当然,她想得很远也考虑得很远。本来她就以林港琛为依靠,买了一些养命的股票,然而,持续上涨的恒生指数一夜间只见跌跌跌,一连几天却再也不见反弹与上涨,毛阿姨听说了林氏集团发行的股票下跌最剧,不由她不着慌。一个妇道人家,在生活中若出现了意想不到的困惑,能不着慌都不行。在香港,股票是一些中老年人的生活保障,如果只是跌不见涨,那对他们的生活会带来一定的变数与影响。毛阿姨的悲悲切切自有她的道理,在她的心里她一直认为自己是无根的漂萍。
“嗳,叫我怎么说好?!你是不知道,秀秀的腿骨折,风儿发高烧,都在这关键时候,我离得开吗?”林港琛焦灼的在室内踱来踱去。
“啊,秀秀大小姐,她她她,她怎的了?”刚刚坐下的毛阿姨,又惊得跳了起来,张大了嘴巴,一脸的惶惶与不安。
“唉,这一对活冤家,真是活活要把我折磨死。唉唉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