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向自己袭来,安子小姐有些愕然地张张嘴。咋一想,猛然想到林港琛的叮嘱,心里一沉,半晌说不出话。
说不出话来的安子小姐,怔怔地望向林秀云。一向机灵的安子小姐竟然半天也回不过神来。
好在林港琛也赶过来了,同样是一脸的疲惫一脸的阴沉,然而牙齿却咯咯地作响。
“爹地,您怎的了?”看着林港琛一脸的不悦,林秀云疑虑地问。
“哼,枉费了我的心血,这么不成器,不成器!”林港琛依然怒气冲冲。
“爹地,在说谁呀?”
“你说,还有谁,还有谁?还不是那个不成器的要我老命的风儿!”
“他……”林秀云不解地望向林港琛。
“真不成器,真不成器!枉费了我的心血,这下全完了,全完了!”林港琛痛心疾首。从沙发上站起又坐下,坐下又站起,在特护室踱来踱去。
“爹地,怎的了,是不是股市又在下跌还是崩盘?还是他……”这回,林秀云小心奕奕地问。
“哼,要是崩盘,你爹地我还有法可想,可是可是……可是风儿比崩盘变得还可怕,唉!”林港琛依然激动无比。
“怎的了,爹地?!”林秀云的一双眼睛突地睁得老大,很是疑惑与不安。
“他,他他他,他昨晚为那个疯痴郭春丽在户外凉了整整一夜,感冒发高烧说胡话,气死我了,我再也不管了,我多年的心血就是为了他,可他竟为了一个疯痴毁掉自己,还有什么比这更让我痛苦伤心的……”
林港琛话未说完,只听一声“哎呀,呵……”
“秀秀,大小姐……”安子小姐一声惊呼,立即站起冲了过去。
“秀秀……”
林港琛返身扑了过去。林秀云从病床上爬了下来,她想站起,她要去找狄晓风,她要去和他在一起。然而,打了石膏的腿不听使唤,林秀云不但未能站起,骨折的地方再次断裂。
那是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嗷!……”
两个护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