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郁的眼睛微微朝上翻着,扫视着面前的人和物。那眼神阴郁得就象是饿得发慌的狼的眼神。见郭春丽并无其他特别的举动,赵燕燕的胆子也大了些,毕竟郭春丽在此刻也未成“武疯子”。郭春丽斜着身子把小茵茵掩护在身后,一副要想知道答案或者仅仅只是无意识的询问一番之模样。
赵燕燕准备低头走过去,忽然间郭春丽神经质似地大呼小叫起来:
“咦,唉呀,血,血呀,那个人身上一身的血……”
很是诧异的赵燕燕,听郭春丽“血呀血的”这般大呼小叫的,心里头猛然直打寒颤,四下里张望,楼道里此刻除了她和郭春丽及小茵茵,再无他人。而她们身上都没有一丝血迹呀,真是奇了怪了。赵燕燕就心想,疯子就是疯子。好在郭春丽是斜着身子朝向办公室的大门,赵燕燕便试着从郭春丽的身边走过,突然间郭春丽眼朝上翻,手指着赵燕燕的胸前狂呼:
“血呀,血呀,那个人的血在你的胸口上漫流……”
说着,郭春丽一把抱起小茵茵就往楼下奔,一边还在狂呼“血呀,血呀,那个人的血漫山遍野的流,流到……”
听到郭春丽的疯言疯语,小荷便赶紧跑了出来,嘻嘻笑着问:
“燕燕姐姐,那个狂人狂呼什么?”
“嗨,还真把我给吓死了,她指着我的胸前狂呼‘血呀血……’的,真是好生奇怪,莫明其妙的奇怪。”赵燕燕终于可以缓过一口气来,只是到现在她的心还在“怦怦”的乱跳。见到了小荷,紧绷的神经也立马松驰了下来。
小荷就笑道:“那狂人是把你胸前绣的一点点小红花当成了血了。好奇怪,她平时是不上楼的,狄总在时从未见她到过我们长河公司;狄总去了香港,她基本上是天天来点卯。真也怪哉。”
赵燕燕边朝办公室走,边对小荷说:“我也觉得好奇怪。只是有点不寻常,她今晨说什么血呀血的,外加说是那个人的血流到我的身上来了,真是不可思议的疯言疯语。不过,说也奇怪,昨晚我睡得很不踏实,老做恶梦,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