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
“我该叫你周妙玄呢?还是叫你北斋先生?”周文收回印章,声音清冷的询问道。
周妙玄有些震惊,她的名字可是很少人知道,但她还是不开口说话。
周文抓住她的手,掰开她的手掌,上面还有研墨和作画时留下洗不干净的墨汁。
“我可以很确定你就是我要找的人,而且友情提示你,你的那个男人要杀你灭口!”周文放开了她的手。
“不可能的,你骗我!”
周妙玄固执的反驳着,她不相信,或者说她相信了,但是不愿承认。
“你说你一个小小的丹青客,为什么会有人下令要你死呢?
你不想承认也好,但是我不相信你没有动用他的人帮你找你的妹妹。
你其实知道你妹妹在哪里,但是你不敢去找她,说明你也不敢相信你的男人。
你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你很了解他,比他的那些下属了解!”
“有些秘密没有比你这个红颜知己更加了解吧!”周文毫不留情的捅破了周妙玄自己编织的谎言。
周妙玄放弃了,她从这些话中听到这个人了解的超乎她的想象的多。
而且话语里还有威胁,他知道自己的妹妹,教坊司里的妹妹是她连信王都不敢提及的软肋。
但是她还是不说话,她说了会死很多人,她不说,就死她一个。
如果他知道自己被抓了,要么救自己,要么杀自己灭口。
只要自己对两边都没威胁,没有价值,那么妹妹就可能有一丝安全。
周文看着她还是不说话,没有选择在这里逼供她。
先带回去,总要让她觉得有机会,然后让她对信王最后的信任崩塌。
当她没有退路,而自己给她一个选择的时候,到时再威胁才是最有利的。
当然,若是实在不行,相信只能送去锦衣卫的诏狱里了。
还从来没有人能在那里扛下来,只是到时候绝对活不下来罢了。
“裴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