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成了“天生我柴必有用”?还是说,做为柴的我,误认为自己是才?
从未试过,在户外顶着烈阳,持续运动近五个小时。就算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伯伯,也不可能这般劳作。或许也只有这样,才能从身心上惩罚,鞭策那些越界的暴民。
刀疤强和‘化学家’合力抬着我,“就你这熊样,也敢来监狱三日游!能不能有命出去都是个问题。”刀疤强说话都不带喘,别的不知道,身子肯定是练好了。“我,我,也不想,进来……”双脚飘飘,感觉不到碰着地。“如果你外头有人,明天就休息一下,让他们给你优待。”‘化学家’身上不见肉脂,扛起我来却不见得吃力。“谢谢,谢谢,提醒……”
“还不吃?再不好吃也得吃,要不你甭想能在两天后出去!”刀疤强的话,听似恶语,实则忠言。我坐在长凳上,双腿不停地颤抖,臂膀也是酸痛难耐,十指全然无力。想拿起调羹,却又调皮的跳开。
无奈之下,我只好学猪一样,嘴巴直接伸进盘子里,左吸右舔,前拱后承。我要活着,必须好好活着。只有这样,我才能雪耻!
回到牢房。‘化学家’方才向餐区大妈讨了些盐,混在水里给我,“谢谢你呀!”“少废话,快喝了。啰哩叭嗦,小心我毒死你!”‘化学家’对我嚷嚷。
原以为进来只是为了避难,没想着,进来才是灾难的开始!
经过下午的“自食其力”,完全消磨了刚进来时的澎湃豪情。我像只死狗一样,趴在床上。洗澡?哼,我有力不如省点使。
在床上,似睡非睡,想睡却又无法入睡,没有比这更让人抓狂了。迷糊的听着他们的对话:
“上头说要保着他的人生安全,现在他这鸟样!”刀疤强有点焦急。“这情况也是他自己的体质不好,跟我们没半毛钱关系。”‘化学家’非常淡定。“话是这么说,不过他能平安出去的话,我们都能减刑。”刀疤强热切期待。“就算减刑,你出去后,难道真跟他说的,做个保安?”‘化学家’一盆凉水下来,让刀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