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年本昏昏沉沉,可一听吃个饱,也不知从哪里生得出一股力气,居然就睁开双眼,颤颤微微的站了起来,跟着那几个官差走了过去。
少年走进酒楼时,正看到往日里高不可攀的大掌柜给那几个官差作揖打千,而那个欺负过自己的小二更是点头哈腰,一幅哈巴狗相。听到身后有声音,老刑转过头来看了少年一眼,故作惊诧的叫道,“好儿子,你这是怎么了,谁把你打的路都走不稳了!?”少年此时饿晕了头,也不计较老刑叫自己什么,只是费力的举起手指向那个伙计。
那老刑本是随口捏造个理由一问,不成想少年还真的指了一个人,不由又惊又喜,暗叹运道来了。“混账东西,我儿子也敢打,不要命了!”老邢假装大怒。“哎呦,刑总捕头,您这玩笑开大发了,咱们相交这么多年,我怎么不知道您还多了位公子呀,恭喜恭喜!”那大掌柜给小二使了一个眼色,让其不要多嘴,自己会处理,接着就向老邢道贺。只是这掌柜的嘴里说着恭喜,可却是满脸的不信,一幅你要银子就直说吗,何必搞这些虚头扒脑的,看向老邢的面色也不如刚才那般和善。
那老刑不愧久混江湖,一眼就看出那掌柜的心思“怎么,老子当年在外面喝花酒,一不小心种出来的,一直流落在外面,前两天他娘死了,才回来找老子不行呀!”老刑唬着脸,大声说道。“就是,我们刑总铺头的公子这两天才回来,你们就把他打成这样!”旁边一差人帮腔道。“就是就是,你看你看,这身上无伤,一定是打出内伤了。”另一差人也赶紧帮腔。“怎么,仗着后台硬,就瞧不起我们这些当差的,老子儿子刚回来,你们就把他打成这样!”
“哎呦,刑铺头,您千万别这么说,这是误会,是误会!”那掌柜的看老刑这次不像往常,把后台都扯出来了,就又赶紧赔罪道。“去去去,大掌柜的,您这里我们呆不起,兄弟们,咱们走,回去告诉城主老爷,这酒楼不把咱们放眼里,说咱们分量不够,兄弟们要是敢来,就把腿给打断了,说是非要让城主老爷来才行,走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