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洪城主趴在地上“呜呜”痛哭,就是不肯起来。“果然这麻烦就来了!”溯源心中暗叹。可也不得不再次上前,用力搀扶起洪城主。“城主这是为何,溯源不过一方外之人,当不得城主如此。”看那洪城主虽被搀扶而起,还是趴在自家肩头兀自呜咽,溯源无奈,只得继续说道:“洪城主为这满城百姓,不惜新婚之日抛下新娘,贫道甚是钦佩,但凡有所命,必不敢推辞。”
听得溯源如此一说,那洪城主哭声顿止。“我就知道道长慈悲,我朱赤城百姓有福矣!”说着离开溯源搀扶的双手。“道长请坐,既然道长心中有这朱赤满城百姓,那有些事情我也就不隐瞒道长了,道长请坐。”说着两人又一同坐下。
“唉”洪城主先是叹了口气,接着缓缓说道“这事要从三年前说起。三年前,我朱赤城来了一游方道人,自称能指鹿为马,化木为羊,点铁成金。”“啊!”溯源一声惊叹“这人竟然有此奇术,莫不是口出狂言!”溯源惊问。“当日我听手下人禀告,也自不信,便叫人去邀那道人来府上。谁知那道人甚是孤傲,说是方外之人,不受世俗礼法约束,也自入不得王侯之家。”“这时何等道理!”溯源嗤笑。
“当时我那手下之人先是好言相邀,见那道人不肯,便要强请,谁知当时就有一股怪风刮过,吹得众人睁不开双眼。待风停时,那道人已不见踪影。我手下之人见此,便知遇到高人,赶紧回来向我禀告。”
说至此,洪城主顿了顿,又接着说道:“不满溯源道长,洪某我往日里也喜欢一些神仙方术,得知此道人有真本事,又已入得我朱赤城来,当即又惊又喜,便派人打探那道人行踪。第二日,就有人向我禀告,说是那道人在城中闹市表演奇术,我听后,便叫人抬了大轿,亲自去迎。此次那道人见是我亲自前去,便执礼甚恭,我邀道人来府上,也未拒绝。”“那城主可曾看得那道人的度碟?”
溯源张口问道。洪城主听后又是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当日叫那道人来府上后,我心急一观奇术,便也未想起此事。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