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扇在花堪笑手中一收,三千里桃花转瞬消弭,桃花流水宴落幕,接连三天的不间断表演让众人都是身心俱疲,却也是真真大开眼界。
何樽最后犯贱,跟恨夜打赌划拳,最后赌输了,是最后一个走的,与花堪笑一道。
“花尊主,我听闻说您钟意虞家小姐?不知可否告知?”
他倒也不惧,大不了到时候把恨夜供出来。
花堪笑乱扇抵在嘴角笑说:“想不到长生真人如此卦。”
何樽作无奈状:“没办法,我自是不怎么在意的,但师门内有小辈甚是在意,临行前托我问的。”
花堪笑敛眸笑起来,那时候何樽跟恨夜在底下的打赌他自是听的清楚,晓得何樽是在笑话恨夜。
“长生真人留个联系方式吧,我觉我二人甚投缘,很愿意与长生真人交好。”
他此时是瞧起来微醺的,何樽也不在意,从空间戒指掏出来一枚何家上供的白和田玉的平安扣,随手画上通讯符递过去。
花堪笑接过平安扣,不在意似的打量一眼,放回芥子,笑道:“长生真人日后若有生意,可找我详谈。”
何樽颔首,只道他定是先前听到他跟恨夜的交谈了,没想到这人这么爱听墙角。
遥天宫外,恨夜刚好双手扣着江南柳,见何樽过来,嚷:“绑了。”
福喜茶眼见是早早就跑了,何樽比了个K手势,从空间戒指掏出灵麻绳,快速将人绑了。
“拖走。”
何樽朝恨夜挥挥手。
俩人掳着江南柳找了个叫悦来的客栈,直接开了间上房,人往里一扔,恨夜何樽俩人搬来椅子坐江南柳跟前,一副傲气姿态。
“说说,哪里人?怎么来的?”
何樽很有闲心的泡起茶,姿态清雅,紫砂壶,天青花瓷杯,黄花梨茶盘,泡的清茶,茶香缥缈,斟满三杯。
灵麻绳很结实,何樽绑人技术很专业,江南柳挣脱不开,只得老实道:“我是黑龙江人,干佣兵的,被我们老大坑去海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