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这么认为?先前之时宇文先生也这么说。”
赵构正色道:“稍稍读过兵书者,全都知之其中道理,此时不击,难道我大宋学千百年前的宋襄公乎?”
赵楷愣了一下,然后道:“也不是全然不战,一则我虽掌管着相州的静安军,但调用军队,需枢密院与兵部,我也无法,二则朝廷已派禁军一千,河兵五百前往黄河沿岸,并非全无动静。”
赵构听后气极了,不由反笑道:“区区一千五百兵卒,金兵素来虎狼之师,不是让金将笑讷之么?”
赵楷道:“出兵之事,要由官家与朝堂大臣们商议好了才行,今天又非早朝议事之日,只能等明天了。”
赵构长叹了一声:“金兵这都火烧眉毛了,还是如此僵化不决,难道就这么错失良机么?”
赵楷道:“你我虽是皇子,但也是朝臣,朝纲法纪规矩使然,也是无可奈何的。”
赵构败兴而归也是无法,此时的九哥康王,还是有一番意气风发,希望可以建功立业的志向的,方进石看着赵构怅然而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上心头,王朝兴衰,固然匹夫有责,但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平常百姓,连皇子们都没有办法更改左右局势,他又有什么办法呢?他又不是超人,最多也只是比这些人看天下大势,看的更清楚一些罢了,区区以他一人之力,如何能挡的住这汹涌而来的历史大趋势大潮流?
赵楷等赵构走远了,沉思了一会儿,向靠着墙壁睡眼朦胧的一名壮汉道:“范悝,你回去先做准备。”
那名叫范悝精神一振,马上坐好了道:“是要我静安军防河,还是入汴梁城?”
赵楷道:“只是准备,免得临行慌乱,未有枢密使调兵令,不得动你一兵一卒出相州,免得落人口舌。”
这范悝精神头马上又下去了,定了一下道:“知道了。”
赵楷道:“这就样,你们回去休息吧。”
范悝和另外两三个熬夜的将军和心腹无精打采的向赵楷告辞,下楼去了,季长安正好迎着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