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皇太极最爱的女人,你是东宫大福晋。往后,谁若是敢在你面前放肆,你直接大耳光抽谁,听清楚没有?”
海兰珠看着他谆谆告诫的样子,那句“你直接大耳光抽谁”却还是把她逗乐了,她又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娇嗔道;“亏你还是大汗呢,你听听这话说的,哪有一点大汗的样子?”
皇太极眼底一片温柔之色,捏了捏她的脸颊,但笑不语。只这样心满意足的看着她微笑的样子,那样的美好,甜意一直侵入了他的心扉。
“主子,今儿个在清宁宫,您为何要帮兰福晋说话?如今这宫里谁不把她当成眼中钉,肉中刺啊。您为她说话,岂不是将宫里的福晋们都得罪了?”葛洛撇着小嘴,立于娜木钟身后,为她卸去头上的钗环。
“你不懂。”娜木钟淡淡的神色,垂下眼眸,拿起一把梳子,心不在焉的拨弄着头发。
“奴婢就因为不懂,所以才问您呀。不过今儿个大汗发怒的样子可真可怕,竟然连大福晋都没给留一丝脸面。”
娜木钟笑了笑,微微摇头,似是自言自语一般轻声道;“她们自付聪明,又怎么连如此浅显的道理都不明白?”
葛洛好奇道;“什么道理?”
娜木钟站起身子,款款走了几步,声音轻柔而又悦耳,含着一丝飘渺,静静的传到葛洛的耳朵里。
“巴特玛来到盛京,没想到爱出风头的性子却还是和在察哈尔时的一样。她说出了所有女人都想说却不敢说的话,可是如此一来,她在大汗心里,却更是不受待见了。只怕日后,大汗跨进她宫中的日子越发的屈指可数起来。”
葛洛点了点头,不屑道;“巴特玛福晋整天的趾高气扬,在察哈尔就老和主子您过不去,葛洛早看她不顺眼了,她不受大汗待见才好呢!”
娜木钟又是淡淡一笑,接着说了下去;“她不明白也就是了,为何大福晋和玉福晋如此深藏不露的女人也会不明白呢?”
“哎呀我的好主子,她们到底不明白什么啊?你可把我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