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舅爷今儿个的婚礼可真气派,您看那些巴结的人,都快把门槛都给踩塌了,这一切还不是仰仗着您受宠的缘故。”
札鲁特怡然自得的半躺在马车中,轻抚着自己隆起来的小腹,听到侍女的话后,美眸一挑,嘴角的笑意却是更深了一层道;“你这张小嘴儿,就是会说话。每天把我哄得开开心心的。”
那红衣侍女更是得意,接着道;“奴婢哪是哄您呀,现在整个大金国,谁不知道您是大汗最宠爱的女人呀,那些个人赶来巴结,算他们识相。待您肚子里小阿哥一出生,那些人想巴结还要看您给不给机会呢。”
“哈哈”札鲁特心中无限畅快,抚上肚皮的手却更是温柔,她前两年已经为大汗产下一个格格,这一胎若是个阿哥,那自己的地位,可真是如日中天了。
另一个紫衣侍女瞪了那红衣侍女一眼,对她的伶牙俐齿逗主子开心显得尤为嫉妒和不满,但在主子跟前又不好发作,满含了一腔怒意。
“啊”一声娇呼从札鲁特的红唇逸出,却是马车一个不稳,重重的震了一番,只将她身子前倾,差点压到肚子。
红衣侍女连忙将她扶起,焦急的嘘寒问暖。
那紫衣侍女也不甘示弱,撩起车帘,向外吼去:“怎么回事,你们是作死吗?动着福晋的胎气,你们是有几个脑袋?”一副狐假虎威的气势,但车夫与众侍卫皆是忌惮着东宫福晋的地位,一个个耸拉着脑袋,一言不发。
最终却是那赶车担心怪罪到自己头上,打个千道;“姑娘息怒,奴才们就是有是个脑袋也不敢啊!全都是因为那个女人,我好端端的驾着车,她也不知道从哪冒了出来,要不是她,怎么也不会惊倒福晋啊!”
那紫衣侍女向前瞄去,果然看到前方地上躺着一个女子,瞧不清模样,看那穿着,倒是个小门小户的女子。
紫衣侍女一心要在主子跟前表现忠心,跳下马车,走到那女子身边,一把扯起她的头发,硬生生的将她拉的坐了起来。
那女子小声呼痛,声音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