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是答应臣妾了?”
“随你”皇太极语音淡然。
幽静的小巷,月光淡淡的映在地上,树梢随着微风轻轻的发出沙沙的声音,一个冷峻的男人,一袭挺拔的身影,一匹神勇的骏马,默默的矗立在巷口,倒似一副静止的风景画。
鳌拜不知这是七年来自己第几次来到这个地方,他早已记不清楚,这似乎成了他一个不为人知的习惯,累了,倦了,伤了,痛了,他总是会习惯的一人一马,静静的站在这里,常常一站就是一宿。
这里,是他可以允许自己离她最近的地方,似乎空气里都弥漫着她的气息,丝丝绕绕,将他的心缠的紧紧的,却一次次在转身离去的瞬间,硬生生的连根拔去。
这种痛,他早已甘之如饴,倒似慢性毒药,他不知不觉中竟然上了瘾。
七年,他七年没有来看过她,明明知道她的安身之处,却还是咫尺天涯。她说不让自己送东西,自己可以不送,她将银子给自己退回,自己可以收下,她要重新寻个住处,自己可以帮她买下这座院落,她说什么,他做什么。
鳌拜,你可曾想过你竟会有和皇太极同样遭遇的一天?
一丝苦笑,他终究是比那个男人幸运,他最起码知道她身在何方,他最起码可以来此处静静的守一会,他最起码,可以不为人知的看她一眼,看她去布庄,去菜场,看她安然自若的过着自己的日子。
这就够了。
“额吉,您怎么了?”塔纳猛地一通咳嗽,海兰珠跑来一面为她顺着后背,一面焦急的问道。
“没事,可能夜里着了风寒,兰儿,你拿些银子,去前头给额吉抓些药。吃了就好了。咳咳...”塔纳不断的咳着,那声音一倒似小刀一般一刀刀的割在海兰珠的心头,她扶着母亲去床上躺下,盖好被子,担忧道;“额吉,那我去去就回,你一个人在家小心些。”
安顿好母亲,海兰珠小脸垮了下来,家中存的银子被她尽数拿去给鳌拜的小公子准备满月的衣服时用完了,都怪自己,像好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