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渣滓!”埃文从他身后闪现出来,伸出手拔出插在他后心的三棱刺,任由血液从那小小的洞口喷涌而出。他随意地拿起对方的衣服一角擦拭着上面的血迹,对着已经死去的手下,吐了口吐沫,低声的骂了一句。
他抬起头向着墙角的小孩望去,这几个孩子并没有因为自己救了他们的母亲而心怀感恩,而是一脸的愤怒,眼神中只有仇恨,让人一看就知道这种仇恨会种在心中一辈子。
埃文看到他们眼神,心中一冷,他告诉过自己要把一切危险都绞杀在萌芽状态,他对着身后的几名护卫使了个眼色,转身从卧室中走出,身后萨姆紧随其后,奥勒和利夫他们竟然也留了下来。
他们两人刚出门口,走出没几步就听到刚才那间卧室中传出了阵阵幼嫩的惨叫,惨叫声响起的突然,消失的也很快,几秒钟后一切又恢复了安静。要不是飘来的那刺鼻的血腥味,谁也不会想到正有一出惨剧刚刚落幕。
埃文深吸一口气,脚步变得坚定而沉稳,一步步消失在转角处。
清晨,平静的大地忽然传来了一阵震撼人心的脚步声,一队队武器精良的士兵排着整齐的队列,杀气腾腾地沿着随意开辟出来土路前行。在前面开路的是一排排武装到牙齿的骑兵,他们身上的铠甲在清晨的阳光下反射出刺眼的冷芒。
在队伍的中间,一位略显稚嫩的少年,骑坐在一匹浑身雪白没有一根杂色的高头大马上,穿着一身犹如黄金制成的铠甲,腰中悬挂的剑鞘上面镶嵌了五颜六色的宝石,显得十分奢华。 艾特昨天得到命令,得到自己人生第一次能独自带领军队出征的机会。他还是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挺胸抬头地大声领命,他觉得那时候的自己才是真正的自己。这么多年自己活在父亲阴影下,几乎没有了任何的存在感。
昨夜他兴奋得整晚没睡,在坐立不安中早早爬起来做好出发前的准备。他特意穿上了祖父给他的那套盔甲,这件盔甲见证了祖父驰骋沙场的记忆,尤其那把宝剑更是斩杀了无数强敌,才有了现在的安宁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