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陈凡琢磨着这个字眼，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他想到陈清如从一开始时对自己的特别。
是否和其所言的天命有关？
“天命莫测，不是我等可以妄议的！”陈天干却是扬了扬眉，话锋一转：
“我看你似乎不只是领悟了一两种道域，梅会之前，你多修几条道，提升自己实力倒是无碍，若是等梅会过去，便还是放下其他，主修剑道吧，以你的天赋，成为我剑宗新一位剑帝不是问题！”
陈凡却是忍不住道：
“我有些不懂，为何其他道先踏入长生，就会比剑道先踏入长生差，难道就不能先成就长生之后，再慢慢领悟更难的剑道么？”
其实魏东也和他说过类似的话。
剑宗只有依靠剑道突破长生者可以被称作剑帝！
湛建明选择其他道突破长生，而不是剑道，似乎便影响了他的未来。
陈天干解释：“这却是跟长生之后的修行有关了——”
“想要突破长生，只要能够完整领悟一条道便足矣，可是这一条道的选择却可能决定了你未来的成就，简单来说，第一条道便是你长生的根基，未来再想突破，需要以这条道为核心熔炼其他之道，最终想办法踏足大道……”
“当然实际上我这只是简略的说法，实际长生的进阶与道的领悟还有很多复杂的关系和问题……”
“你只要记住一点，第一条道的选择，会影响到你进阶之后的战斗力和后续发展，等你进阶长生时，一定要选择剑道作为你突破之道！”
当然陈天干话是这么说，若是陈凡大限之前，悟不通剑道，长生还是要进的。
只不过陈凡对自己也有信心，领悟剑道是一条难走之路，但绝不是绝路。
说完这席话，陈天干将陈凡一副若有所思模样，却是摆了摆手：“你走吧。”
陈凡抱拳告别。
离开剑阁。
他却是有了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短短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