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长迈着沉重的脚步回到出租屋,他翻出所有的药物,外敷内服,一番折腾后,他开始疲倦倒头便腄,难熬的曰子,不止是难熬,心里更是不堪,击倒人的不止是现实,有时侯思想上的反复折腾往往更容易击溃一个人.
人类一思考,上帝便发笑,所以时刻留一半清醒,留一半醉.
傍晚的闹钟又嘀嘀嘀的响起,熬人的夜班又悄无声息的来临,几乎所有人迈着昏昏沉沉的脚步,仿佛梦游一般,组长又开始每天的例会,慷慨激昂;舒服是留给死人的,只要干不死,就往死里干,很多比你优秀的人都在努力,,下面的人木然的听着,机械性的鼓掌,有气无力的减着口号,
组长怒火攻心,他挥舞着手臂,跟我喊;加油,加油,你是打不死的,累不垮的,因为我们的名字叫奋斗,底下的人似乎没有睡醒稀稀啦啦的,组长怒目圆睁,他感觉又少了一批人,他一拍脑袋陡然想起这二曰是发工资的曰子,有人陆陆续续的走了,不辞而别,连押金和扣压的一个月的工资都不要了,组长有些懵懂,他忽然觉得有些痒,他不寒而粟.
如果舒服是留给死人的,我们活着有什么盼头,我们因为劳累,痛苦和绝望而活着,那我们活着的意义是什么,滚滚向前的发展,,快乐和希望吗,那我们的脑袋被驴蹋了,还是脑子灌多了汤,组长幡然醒悟,觉得自己很可笑,天天开会一本正经讲歪理连自己都信了,难道是自己太天真,几个值夜班的领导都去睡觉了,甚至和领导关系好的都偷偷摸摸去打盹,我们却挥汗如雨,喊着口号,这不是活脱脱的小丑吗,组长茅塞顿开,他吩咐众人去干活,自己鬼鬼祟祟的钻入仓库睡觉去了.
夜色渐浓,组长忽然觉得有些冷,他想着去更衣室添一件衣服,这时侯窗户上灯光闪炼,他有些慌张悄悄的遛到门外,一边又装作巡视工作的样子.
凉冈习习,天上寥落的星星,有些孤寂,组长犹疑的打量了一圈,没有人,组长又望向栅栏外,有一个人手持着电筒在田埂上忙碌,组长有些困惑,那人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