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眼，陷入了平静。
沉默了一会。
云青探着头，慢慢从白玉晨的衣服里爬了出来，凑到白玉晨的耳边小声说道：“那个好闻的气味就是从这个人身上发出的。”
白玉晨愣了愣，目光偷偷在中年道士身上扫过了一遍，然后轻声问云青：“那另一个味道在不在这里？”
云青眨了眨眼，摇头道：“没有闻到。”
道人突然睁开眼睛，微笑道：“年轻人，贫道在这里修炼，你是在这里干什么？”
白玉晨摸了摸下巴，想了一下，抬头说道：“等人。”
道人一听，顿时来了兴趣，抬起一直退，坐姿也跟着变了，现在他坐的很随意，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正襟危坐的感觉。
他屈起一个膝盖，一只手搭在膝盖上，身体前倾，略感兴趣的看着白玉晨，笑意如常：“年轻人，你真奇怪啊，这里荒山野岭，哪有人会来？”
白玉晨坐直了身子，道：“道长不就在这里吗？”
道人哈哈笑道：“你这人果然有趣，你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我又是什么人？”
白玉晨左手摸着右手的手背，故作思索，然后才淡淡开口道：“群山做阵，剑势为锁，剑气回荡，这里是玄剑宗的祖山吧，还有我猜的没错的话，道长应该是玄剑宗当代宗主杜正青杜前辈吧？”
道人微微一怔，随即气势豪迈仰头大笑，道：“小子，你很有胆识，我很喜欢你，你叫什么名字？”
白玉晨面不改色：“白玉晨，还有我不喜欢男人，很抱歉，前辈。”
“咳咳……”
就在白玉晨说话之际，道人突然剧烈咳嗽，随后一口血被咳了出来。
道人捂着嘴角，颓然的坐了回去，气息开始变得不稳。
之前的镇静全都是在硬撑，他现在的状态很不好。
白玉晨被道人的样子吓了一跳，惊道：“杜前辈，你这是？”
道人擦去嘴角的血迹，挥了挥手，叹气道：“修炼的时候出了点问题，不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