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听说您来了警局做笔录,特意来接您。”
南星隔着车子窗户,看向权祀
“你的身体好了?医生允许你出院了?”
权祀的身上还穿着医院的病服。
那锁骨处的伤口仍旧清晰可见,伤口新鲜的就像是刚刚烧伤一样,完全没有丝毫要愈合的痕迹。
权祀抬起手,伸出车玻璃外。
骨节分明的手指扯住了南星脖颈处的红色蝴蝶结一角,将人往自己跟前拽了一寸。
他一边拽,黑长的睫毛一边轻颤一瞬。
好像这个动作花费了他很多的力气一样。
南星看他这么劳累,也默默顺着他的力道弯腰往他跟前靠过去。
权祀声音嘶哑
“你有我的电话吗?”
南星一顿。
她没有。
权祀眼皮抬起,眼眸幽幽
“你就是打算这么对我负责?”
南星一下子被问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