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应些辽东的生活。
他也知道夫人是个什么性子,只要不做出那叛主的事情,夫人是不会责罚他们的。
且在夫人身边,督公便会一反常态,日日端着万分和顺的样子。
常伴在锦葵身边的这些人,如今对汪淮也不如以前在东厂时候那般惧怕了。
他们三人在院子中忙得欢,曾珠抱着申春的衣物过来时,申春洗了手,放下手中的物件,走到了一旁。
“你这是怎得了?”
见曾珠眼眶红红,申春皱眉询问。
曾珠如今也算是他的半个徒弟,毕竟日日跟着他习武呢。
虽然自南藤南星他们来了辽东后,曾珠就跟着南藤练武去了,可到底二人也算有些交情,他便好心问了一句。
申春的询问听得她心中一暖,把衣服递给申春后,曾珠指了指曾家的方向,又张口做了个母亲的口型。
申春便明白是那梁荷来找她了。
“她可是找你麻烦了?”
曾珠浅笑摇头。
申春见状笑着开口道:“莫怕,若是曾家人找你麻烦,记得同我说。”
他说完这句,便也就转身离开了,曾珠却是看着他的背影出神了好久。
她被父母兄弟绑着送去给人做冥婚新娘,丢进轿子中的时候,她还未曾感到有多么害怕。
只是到了那镇上的人家,曾珠才知道自己的父母为了三十两银子做了什么。
肃穆的灵堂泛着阴森之意,她害怕挣扎,一个上了年岁的婆子说她会吵到公爹的亡魂,便吩咐了人,给她灌了哑药。
那哑药烧灼着喉咙,不多时曾珠便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烧穿了一般。
疼痛让她始终在昏厥的边缘,浑浑噩噩。
随后便有人压着她的胳膊,给她披上了白衣。
又拉着她同一个牌位拜了堂。
这个场景,直到今时今日,曾珠时不时地还会想起。
夜深人静时候,她甚至能感觉那死去老者,青肿阴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