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村长,你身为村中的管事人,我们一家被那小贱蹄子害成这样,你总该给我们个说法,或帮我们讨回公道吧?”
江钺闻言冷哼一声,这曾家人的主意竟是打到他的头上来了。
“若是我没有记错,曾家的户籍并不在我安东村,说来你们也算不得我村上的人。
若是想讨回公道,便回曾家村吧。”
曾老太原就嫁到了邻村,这曾家人跑到安东村强占了石头的宅子,本就十分不妥。
若不是曾老太同林老先生是嫡亲的兄妹,若不是当时老村长重病,无人管理村子,哪会任由他们如此行事。
江钺这话说得很不客气,曾有业被他一噎气焰也灭了下去,若是江钺狠狠心,给他们赶出安东村都行。
而在原来的村子,曾有业也是因为得罪了人,待不下去才会怂恿自己母亲去占石头的宅子。
曾有业双目微阖,半晌才出声道:“我也不想麻烦江村长,可您看我们这一家,如今连个栖身之地都没有……”
“若非实在是生存困难,我也不想麻烦您,您看看可否在村中帮我们找个地儿,先让我这一家子有个住处,让我儿把伤养好再说?”
他神色凄凉,说话的时候也颇没有底气,安东村人口繁杂,并不像曾家村那般大多都是亲戚,他曾有业在安东村着实算不上什么人物。
真连江钺都得罪了,他们一家才没有好果子吃。
江钺看着这曾家人烦得不行,可他也知道这些人撵是撵不走,如今只要这曾家人赶紧从自己家滚出去,那其他一切都不是问题。
想了想,江钺冲着曾有业道:“山上有座荒废的屋子,简单修葺一下也是能住人的,你们先去那里吧。”
曾有业想都没想就要张口反驳。
那屋子破旧不堪不说,风水也十分不好,早些年有人患了会传染的疫症,便都是丢到那屋子里任由病人自生自灭。
这样的屋子,他们一家人住着也太晦气了。
可还不等他开口,便见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