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在了谢瑖头上。
便是如此,泰和帝还未解气,若不是他体力不支,竟还想用那砚台砸向谢瑖。
“朕不会给边关拨一个铜子儿,你以为朕不清楚你的狼子野心?
想要搬空朕的国库,简直是痴人说梦。”
强忍着额头上疼痛的谢瑖双眸微暗,他从未想过在他心中高瞻远瞩,运筹帷幄的父皇会变成今日这番模样。
谢瑖双手背向身后,紧握成拳。
若不是他监国时候完全疏忽了后宫,让愉妃假借六皇子之名亲近父皇,他父皇也不会因乱用丹药成如今这幅模样。
任谁都看得出,他而今这状态绝非正常,可现下他父皇谁的话都听不下去了。
谢瑖朝泰和帝行礼之后,默默退了下去。
边关之事不能拖延,可圣上有话,谢瑖也不能明着违背圣旨。
那在殿外等候的东宫属臣见谢瑖出来后,面上一凝,刚想询问他伤势如何便被谢瑖呵止。
“回东宫再说。”
二人一路沉默,走至东宫后,谢瑖才让他召诚阳王谢望舒、汪淮还有兵部尚书、吏部尚书前来东宫议事。
在听闻泰和帝不会给边关拨粮草款项后众人面色俱都一沉,特别是汪淮同谢望舒,他二人曾去过边关,亲眼瞧见过边关条件艰难。
众人商议许久也没能讨论出什么章程来,军队所需钱财极其庞大,便是太子把他东宫私库都搬空了也不足所需一二成。
“五皇兄那里拖不得,堂兄你先行一步,待孤寻到法子再做打算。”
他们有大把的时间可在京中扯皮,可谢珩那里等不得,便是如今东宫没有多少银子,可毕竟也能先解决一小部分燃眉之急。
谢望舒领旨后,便回王府准备去边关的事宜了。
刚回王府的谢望舒才走进院子,便见远处有一娇俏女子,身穿浅翠色长裙,枭枭袅袅直奔自己而来。
“筠儿见过王爷。”
温诗筠朝着谢望舒柔柔俯身,浅笑行礼,她眉目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