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涨红着微微点头。
她的生母嫌她不够伶俐,不能讨主母欢心,连带着也换不到什么好处。
她爹爹几个月没去姨娘房中了,她便拿自己出气。
只是这等事情她以前会同夏小蕊说,现在却是不愿意了。
看着小蕊在一旁追问,温诗筠却明显不想回答的样子,锦葵伸手拿了块白糖糕放到夏小蕊嘴边,夏小蕊张开嘴,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
见温诗筠还有些尴尬,锦葵便出声提起了连萤。
“也不知连萤那夫婿如何,怎得急匆匆地就同人家成婚了,也不给我们瞧瞧那男子的机会。”
夏小蕊吃着白糖糕,嘟囔着附和:“就是,就是。”
她们哪里知道连萤早都不在这世上了,此时提起她还莫名有些想念。
三人叽叽喳喳地谈论了好半晌,温诗筠才喏喏地问起了小郡主。
她被主母提点,给小郡主做了好些物件,从衣服鞋子到婴孩用的被褥,零零散散的好大一堆。
“逃河抱着呢,自那小家伙出生,逃河便整日抱着。
便是我同谢望舒想要看一眼,还需同他好生商量一会儿。”
温诗筠眨着眼睛有些莫名其妙,这逃河又是哪一个?
“是谢大哥身边的随侍。”
锦葵见过逃河,她听汪淮说过谢望舒的身份,对那逃河也有些了解。
原本谢望舒同逃河都出身灵翰堂,逃河乃是灵翰堂武功最高之人,汪淮同她讲的时候,还曾说没有想到逃河不过十一二岁的年龄,如此可见此人于武艺一途极有天分。
只是他自从跟谢望舒脱离那灵翰堂入了上京,明面上便只是谢望舒身边的随侍了。
温诗筠不懂内里情形,只是抬眸看了夏小蕊一眼,唇角微微向下抿了抿。
那一副明显瞧不上小蕊的样子,让锦葵心里有些不舒服。
可想到这上京里的世家规矩多,让一府之主身边的随侍照顾小郡主,也的确不成样子了些。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