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露出手上还带着淤红的印记。
只是崔玥看也不看她一眼,双目无神地盯着自己脚上的绣鞋。
过了一会儿,突然让身边丫鬟去把她的针线钵子拿来。
那丫鬟只好去给她拿盛装针线的钵子,待看见里面有两件还未缝制完的小儿兜衣,吓得连忙收了出去。
崔玥望着那只有针线和剪刀的钵子,又开始发呆。
梁露眯眼一瞧,心头暗恨。
她四度有孕,自然知道一个母亲失去孩子的痛苦,眼看崔玥这个状态,不仅没有心生同情,反而万分高兴。
她拿着手帕,掩着嘴轻笑道:“姐姐日后倒是省了力气,等府中谁诞下孩儿,你直接抱过去就好,也省得怀胎受累,无端伤身。”
说完,梁露嘻嘻笑了起来,只是还不等她反应,便见崔玥拿着针线用的剪刀,一下扎在了她的脖子上。
谢玿走进来看见的便是崔玥拿着剪刀,一下又一下地扎着梁露的情形。
那梁露早就没了气,崔玥双手却不停,口中还不断地唱着儿歌:“金打铁,银打铁,打把小小剪刀送姐姐,姐姐留我,我不歇……”
府中宫女惊慌四散,谢玿走上前,小心地从她手中抽出那剪刀。
等崔玥看清眼前来人,才呜呜地哭了出来。
锦葵这几日在小院子里正忙活着,前些日子,她听那从东厂来的厨子说会烧窑菜,便生了想学学的心。
这等手艺寻常人见都见不到。
她想着若是学好了,便做给汪淮试试。
同那厨子研究了两日,才在小院厨房外的空地上垒了个不大的石窑。
汪淮回府找了一圈都没看见他的小姑娘,就连申春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等问过下人才知道,她的小姑娘正在厨房后院给他做吃食呢。
等汪淮过来的时候,便见锦葵灰头土脸的,从石窑中正扒拉着什么,她脸上一片认真之色,好似在做什么极其重要的事情。
汪淮见状失笑,觉得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