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
他今天也打了领带，银灰色领带，原本穿得很严实，西装革履，手腕上佩戴音色手表，有种衣冠楚楚和斯文的感觉，现在他开始松领带，然后解开纽扣，动作很慢，整个风格一下子变了，少了最初的禁-欲感。
叶知薇深吸一口气，提醒道：“你怎么突然……”
“你这里暖气太足。”他开始脱外套，现在只有松垮的领带，黑色的衬衫还有开了好几颗的纽扣。
叶知薇喉咙莫名发干。
她立刻移开视线说道：“昨天——”
“昨天什么。”
“昨天来我这里的小郑总被人打了。”叶知薇突然说道。
蒋嘉年开始解袖子的纽扣微微停顿，他看了一眼叶知薇后才慢条斯理的说道：“是吗，难道不是他咎由自取。”
叶知薇深吸一口气，“是咎由自取，但是昨天他并没有从我这里占了便宜，重点不是他，重点是你能因为这件事就稍微过火的话，那么如果有人做了更让你不满意的事情……蒋嘉年，你答应过我，留有底线，上次唐珂的事情你记得吗？我从来都不是担心那些人究竟怎么了，我担心的是你，你从来都可以用更好的办法处理这件事，为什么一定要在违法的边缘试探。”
场面一度陷入了沉默。
“我没有亲自动手。”
这便是默认了自己策划的行径。
叶知薇面无表情的说道：“没有动手就不代表犯罪吗，你知道教唆罪吧，以劝说、利诱、授意、怂恿、收买、威胁等方法，将自己的犯罪意图灌输给本来没有犯罪意图的人，致使其按教唆人的犯罪意图实施犯罪，教唆人，即构成教唆犯罪，而且教唆犯罪在某些案件中可能是主犯——你应该看过吧？”
他站了起来，走到叶知薇面前伸手抚摸叶知薇的头发，然后睫毛，鼻子，最后指尖停留在了嘴唇处，“你说得没错，我承认确实是我错了。”
就在叶知薇松口气觉得蒋嘉年听进去时，蒋嘉年在承认错误后依旧盯着叶知薇，靠近叶知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