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血好战的满洲精骑也被吓得魂飞胆丧,毕竟,他们也是人,也怕疼,也怕死,在又一架云梯被烈火吞噬之后,他们终于停止了向上攀爬,只是把队形散开,对着城头上的守军射箭。
褚飞扬则指挥着守军从容不迫地隐蔽到垛墙后面,并让弓箭手和火铳手在箭雨的间隙中寻找机会,以自由射击的方式进行还击,双方你来我往地对射着,一时间谁也奈何不了谁。
北城门这边,镶黄旗骑兵也已放弃了集群冲击,转而将队形散开,在游动中不停地向汉军不爱你射出一阵又一阵要命的箭雨。
一部分箭矢钉在汉军的巨盾之上,沉闷的金铁交鸣之声顷刻传来,朵朵耀眼的火花也随之绽放,握着盾牌的士兵无不被震得手臂剧痛,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去,一些士兵甚至在弓箭的强大冲击力之下被震得偏离了原来的地方,阵形因此变得散乱,呼啸而来的箭矢直接从第一排盾阵的缝隙间穿过,将后边的人射了个透心凉。
更多的箭矢则直接从第一排盾牌兵的头顶掠过,然后呈抛物线落下,活生生地钉入一个个汉军长枪兵的头颅,一颗颗脑袋立时像被砍碎的西瓜一样破裂开来,一时间鲜血横流,脑浆像打翻的浆糊一样洒了一地,浓郁的血腥味瞬间弥漫开来。
长枪步兵对骑兵,正面相抗,还能在兵器上占有一寸长一寸狠的优势,对其予沉重的打击,但若是骑兵倚仗机动性,在高速游动中对步兵进行散射的话,却是能对步兵造成不小的伤亡,长枪方阵强正面迎战时武器的杀伤,弱于机动,此时清兵正是在用己之长对我之短,如此下去,我军的伤亡必然惨重!”
朱安国的面色渐渐地凝重了起来。
城头上的弓箭手,火枪手自是在奋力地还击,炮手也在拼命地把炮弹塞入炮膛之中,点燃引线,向满洲精骑开火。
但是,镶黄旗精骑的阵形过于分散,游动也十分快捷,故发射出去的实心弹对他们造成的杀伤极其有限,弓箭和火铳的精准度也是很低,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
轰轰轰!清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