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之后,却紧紧炸翻了十来个骑兵。
原因很简单,镶黄旗精骑并不是排成密集的队形一窝蜂似的冲上来,而是散得很开,以散兵的阵型进行冲锋,这样一来,就使得炮弹的杀伤被降低了许多,而且他们还在前进的途中弯弓搭箭,对城头上的守军进行射击,自下而上仰射的难度虽大,但由于满洲精骑弓马娴熟,一顿箭雨下来还真把二十多个守军放翻在地,不是胸膛中箭就是被贯穿咽喉,就连朱安国都差点被一支流矢划破脸颊。
对于这样的事情,他并不意外,目光依旧是沉静如水。
在关外与清军打过上百仗的他,于满洲精骑熟练强横的骑射功夫已经习惯了。
镶黄旗精骑顺风顺水,势若奔流,很快就冲到了第一排锯鹿角的前边。
骑在高头大马之上的完颜叶臣却在这个时候微微蹙了蹙眉,眼珠子也不由自主地轻轻转动了几下,因为,他忽然感到,从发梢间吹过的风似乎比平时冷了许多。
按常理推断,摆放在城外的锯鹿角应该紧密地排在一起,这样,才能给敌方攻城的骑兵产生有效的阻滞作用,而这个汉军守将却为何反其道而行之,每一个锯鹿角的间隔都是如此之开,两两之间简直可以容得下至少两百名骑兵通过。
事出常态必然有妖,多年的战争生涯养成的预感告诉他,接下来,必定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果然,一阵似乎是骨头被利器切断的嘶嘶声顷刻传来,紧接着便是一声声战马的长嘶和骑兵坠地后的惨叫。
只一眼,叶臣的双眸便睁得老大,似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撕开,曾经面对成千上万的明军也面不改色的他,此时此刻竟隐隐生出了一种心跳加速,头皮发麻之感,因为眼前的景象实在是太过诡谲。
狂奔之中,那些想要从两道锯鹿角之间冲过去的骑兵竟莫名其妙地摔倒了,战马的双腿莫名地断成了两截,就连马背上的骑士也在刹那间被拦腰斩断,一道道猩红色的血柱冲天而起,格外的璀璨妖艳,在战马的长嘶声中,一个个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