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不过话又说回来,你怎么知道现在驱使流民攻城的不是满洲旗,而是吴三桂的汉奸军队?“
通过这些日子的观察,我已经发现了清军的战术规律,自从我们加固了城墙,在四面城头上皆架设了火炮之后,清军每一次攻城,都是让部分旗汉军和绿营打头阵,而那所谓名满天下的满洲精骑,只是躲在后面施放冷箭,并没有任何冲锋陷阵之举动,这清军统帅完颜叶臣明显是在用投降的汉奸充当炮灰消耗瓦解我们的战斗力,所以,完颜叶臣并不会率先带领满洲精兵攻城,而吴三桂不是傻子,他要保存实力,但又不可能与那根正苗红从镶黄旗出生的完颜叶臣公然唱反调,就把主意打到了那些无家可归的流民身上。”孙仲寿正色道,轻轻抿了一口茶水。
吴三桂这狗娘养的东西,如果落在老子手中,老子非砍爆他的脑袋!“朱安国恨恨地道。
这个狗贼是要杀,但是,与这些有奶便是娘的汉奸比起来,我对满洲精兵的命更感兴趣,方才吴三桂开始攻城的时候,我已经让几个轻功高手到西城门和南城门外布置了一些东西,就等着那满洲的精骑前来送死。”孙仲寿不紧不慢地说着,文静儒雅的脸上瞬间涌现出一抹冷冷的杀机。
你弄了什么?“朱安国狐疑地问。
没有什么?临走之前,除了粮秣物资之外,承志还给我们准备了一些很细的,在月色下不易被发现的铁丝,那些铁丝锋利无比,能像切纸片一样,将正在跑动的马腿切断。”孙仲寿一字字地道,将杯中最后的茶水一饮而尽。
你确信,满洲骑兵必然会从东城门和北城门进攻?”朱安国问。
很简单,那完颜叶臣让吴三桂率军攻打东城和北城,只是佯攻,吸引我们的注意力,然后再领兵分别从东城和北城进攻,他既然要玩,那么,我不介意和他玩一场大的。”
清军大帐之中,完颜叶臣顶盔贯甲,正襟危坐于一张木制的简易椅子上,不紧不慢地喝着杯中的酒水,眼睛半开半闭,静静地聆听着营帐外的喊杀声,和时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