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阿芬的老公知道,对方不说话,就代表了默认,他卷起对方的袖子,像个专业的护士一样帮对方扎上皮带,然后在胳膊弯拍了拍,拍了又拍,满脸疑惑:“血管呢怎么不涨啊”
他虽然手法老练得像个专业的护士,但实际上,他并不知道,一个人注射得多了,血管就会像阿芬一样,不显现.
从阿芬的老公注射胳膊,以及阿芬拍胳膊不显示血管,就可以看出来,谁吸得更多,也代表,谁吸得更早.
毕竟,这玩意儿,并不是一天三顿,不吸就受不了.
由此可以得出结论,阿芬比他的老公,更早的接触到货物.
她所谓的吸食的理由,全部都是谎言而已.
又尝试了几下,阿芬手臂上始终没有出现.
然后,就听到阿芬说道:“打脖子吧.”
阿芬的老公愣了一下:“哇,挺会玩的,受不受得了啊.”
脖子可是最靠近脑袋的地方,中间没有血管作为缓冲,一下子顶上去,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想想都觉得刺激.
阿芬道:“更兴奋嘛.”
正如阿芬的老公所发现的,她现在身上能注射的地方已经不多,脖子上的青筋勉强算是最后的阵地.
“打吧.”
阿芬的老公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在阿芬的脖子上,把针筒扎了进去,将里面的液体推送进去.
“啊......”
阿芬起先,发出一声叫声,但是紧接着的,她的声音就变了,充满了痛苦,然后她整个人,都开始抽搐起来,接着,口吐白沫,整个人都发了羊癫疯似的.
整个过程,持续了大概一分%半的样子,然后她便彻底失去动静.
死得时候,身体都是僵硬的.
......此时的关力,并不知道,他曾经对之有过幻想的女人,已经死了.
尸体正在被一群老鼠啃噬.
如今.
他已经几乎全盘接受了林昆的人脉和势力,下个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