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医生那种…冷漠和不耐烦的表情,丁青很有敲掉他所有牙齿冲动,因为这样他觉得自己心情也许会好一些.
但是他忍住了.
看着病床上沉睡的老人,丁青挥手示意所有人都回去,他想好好陪陪父亲.
“大哥.”
李子成躬身,“要不要我一个人留下”
“阿西,我不是脆弱的家伙,放心吧.”
丁青没敢回头,生怕自己的小弟们发现自己发红的眼眶.
李子成离去后很快病房变得:空空荡荡,只有丁青父亲粗重的喘息声在房间内回荡.
已经有多久没有好好和老头子坐在一起聊天了丁青有些记不清.
他拉过来一把靠墙的椅子,安静的坐在床边,看着父亲那张充满皱纹和沧桑的脸,轻轻抓起了父亲的手.
丁青父亲是标准斧山那种…随处可见的普通渔民,手很粗糙,也有些冰凉,唯一温暖的是掌心还存在着些温度.……
从十六岁那年老爸因为一台从垃圾场捡回来的电视机被人打断腿后我就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这辈子如果我想出人头地,那就不能走老头子的老路.
老头子人很善良.
他对所有的街坊邻居永远都在笑,只要对方需要帮忙,他总会乐呵呵的第一个冲上去.
然后忙碌的满头大汗,在对方的感谢声中露出满意的神色.
可是这一切似乎都没什么用.
他依旧还是没钱,所以丁青母亲最终还是因为经济原因放弃了治疗.
母亲死的那天,丁青不在身边.
那个时候他还在:一家汽修厂做学徒,棒子国的规矩很重,学徒做的活是最多的,当他知道消息后赶回去时,母亲已经永远的闭上了眼【 看着医生那种…冷漠和不耐烦的表情,丁青很有敲掉他所有牙齿冲动,因为这样他觉得自己心情也许会好一些.
但是他忍住了.
看着病床上沉睡的老人,丁青挥手示意所有人都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