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军师见过?在哪儿?”
“教坊司。”
“教坊司?”影四一愣,“军师的意思是,他们……”
“有可能,要真的是我猜的那样,又会有点麻烦了。估计昊林、小天也想到这一点了,所以,直接把人丢过来就不管了。等抓到那个男的问问,是不是还有跟他们一样的,也好通知各州府严查自己的治下,免得哪天陛下心血来潮,上他们的治下溜达一圈,又碰上这样的事。”金菁摸摸下巴,“啧,你说某人到底是个啥运气啊,不出门则已,一出门就搞了个大的回来,我现在是有点明白京中那些大人们的苦恼了。”
影四没说话,但在心里赞同金菁的观点,他们这位陛下,不知道是该说他身上的龙气太重,那些龌龊的东西在他面前无所遁形,还是要说他衰神附体,走到哪儿都会出点事。
两个人还没走到刑房,就看到戴乙兴冲冲的跑出来了,手上还拿着一张画像。
“军师,四哥!”戴乙把画像往他俩面前一递,“是这个人!”
“这个……”金菁微微一皱皱眉,“四儿,眼熟吗?”
“是伯爷和晏伯总去的那个戏园子的老板?”影四仔细的看了几遍,抬头问戴乙,“贾六有没有说他是在哪儿撞见的这个男人。”
“戏园子!”戴乙一摊手,“军师,四哥,就是那个戏园子。”
“行吧,老爷子那儿,我去说,你们别管了。”金菁叹了口气,“戴乙,去抓人,活口,懂?”
“懂!”戴乙行了礼,“军师、四哥,等我的好消息吧!”
看着他兴高采烈的带着人出发,金菁无奈的摇摇头,伸手捶了影四俩下。
“把人教的不错!”他继续搂着影四的肩膀,“这小子在临潢府的时候,表现很好,你老大跟我夸了好几回,只不过,没当着他的面,免得他翘尾巴。”
“他还差得远呢!”看到影十七从刑房慢悠悠的晃了出来,影四一挑眉,“如何?”
“没什么可问的,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