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渗血,应该已经被妥善包扎reads;。安飞羽也重新换了行头,脸上的擦伤被粉底遮盖,一副容光焕发的模样。
净空到底还是个孩子,看到这边屏幕上显示《5h》的登出画面,小跑过来,懊恼道:“向阳哥哥,刚才是在玩《5h》吗?都怪安施主,净空不该先去医院的。”许是在人前,安飞羽显得温文儒雅,一本正经道:“净空,这你就不对了,身体比一切都重要。”
陈然似笑非笑地望了望向阳,又望了望登出画面,然后才转向在场的两名军官,问:“两位是?”“刘星,聂安国。”刘星的介绍还是那么简短有力,他的同伴一如既往的默不作声。向阳忽然发觉,刘星的纽扣扣上,领子翻好,军帽军衣一丝不苟,不禁惊道:“你……”
“我什么?”刘星笑问,“你以为前面那种形象会是共和**人吗?军人首重纪律,其次仪表,耍性格、玩个性那叫兵痞!”他拉了拉领子,满不在乎道:“我那种形象,只是因为刚刚做了些‘日常’运动。”
“刘处长,”陪同陈然过来的一名警官建议,“既然人都到齐了,我们去审讯室吧?”
“好!”刘星颔首,特意点向净空,“他跟我走,其他三个你们警方分审。”
分开笔录再核对细节,真的是一件很繁琐的事。向阳在审讯室的大部分时间不是回答问题,而是对着墙上的国徽发呆。等到程又青进来说“你可以走了”,时间已经凌晨三点。
进到家属等候区,看见蔡婕妤枕着沙发扶手,怀抱包包蜷缩着小憩。好小只!向阳贴边坐下,伸手想去摇醒,却突然发现平时看上去温婉开朗的女友原来那么娇弱。他有些心疼,今天本应该陪着婕妤尽情尽兴地度过一个美好夜晚,结果中途出了意外,不但提前离场,更是让她在警局平白等候自己这么长时间。
向阳小心翼翼地呼唤:“婕妤,起来啦。”
女孩睡眼惺忪地回应:“嗯?”
向阳仍旧小声:“起来啦,可以走了。”
蔡婕妤迷迷糊糊地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