槽卧槽,潇大潇大吻我了!!什么情况什么情况,啊啊啊,诶,不不不,不对,不应该是在讨论军训的事么?卧槽尼玛个水果摊,军训啊卧槽,吻的不是时候啊,北堂嘴里咿呀着:“……唔……潇……嗯……嗯~唔……啊……”想斥责潇子言不去军训。
结果被潇子言堵住唇口说不出来了,北堂还在用手不敢大力的捶打着他,嘴里发出不满的呜呜声,结果吻着吻着,那捶打的手慢慢无力的贴放到潇子言腰身两侧,乖巧的闭着眼睛,两舌慢慢灵巧滑动的交缠着。
吻吧吻吧,放开来吻吧。
潇大潇大,我**你。
很**很**。
直到吻到北堂憋得满脸通红,潇子言这才放开了他,北堂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来之不易的空气。
雾草,潇大吻的也太久了吧啊啊啊,憋死我了!不过,吻的好舒服啊,还想要啊我炸我炸!!气喘吁吁的声音从北堂喉咙里发出:“潇大。”
潇子言仍是面无表情,冰冷磁性好听的声音说:“嗯。”
“你真的,”北堂蹙眉,一张脸满是担心样,心里有些担心迟疑的说:“不去军训吗?楚中天他。”
只是北堂还没说完,潇子言就切断了他对话,眉一挑说:“老子就是权威,我说了不想去,白痴,”看着北堂撅着嘴,好心情的抬手揉了揉他头发说:“好了,喝点药先吧。”
随后潇子言转身去医用箱拿出一支圆柱形玻璃,里面有一些液体,弄开了盖子之后拿到北堂面前说:“喝了。”
卧槽,自古以来,这些东东都特么苦死了个人了苦死了个人了!不不不!绝对不能喝不能喝啊!北堂邹了邹眉。
潇子言看他那避如毒蛇的神色就知道他那白痴脑袋在想什么东西了,无奈又宠溺的语气说:“不苦,喝了就睡觉。”
雾草,真的吗?不不不,不过想想,潇大没有理由骗他,嗯,对,是的,有那么个道理啊!北堂点头,一手抓住那瓶东西就喝了。
猛的一口喝完那一瓶液体,卧了个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