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名单就超编了,只好又把学生拉回到学校那边去庆祝。说起来你等下还得去一次那边,好多学生都是我们几家祠堂的,不算是外人。”
叶芦伟这才知道,原来一多半人都是这两条街的老街坊。虽然人家房子卖给了叶芦伟,却对这块地多少有些感情,听说买了旧码头的大户人家公子结婚,就跟过去吃大户一样,大家应街道办的邀请,兴高采烈地来“吃大户”呢,难怪组织起这么多人来。
一共一百二十桌,叶芦伟哪怕是喝的白开水,最后也有些支撑不住了,好不容易敬完跑去洗手间洗了个手,又被何二流开车拉着,一行七八个车好几十个亲近的亲戚,又飞奔到职业学校,那里还有两百名群众演员呢。
真正论起来,这两百名几家祠堂的姑娘小子,才能算是亲戚。这边全是十几岁二十岁的小家伙,没有几个长辈在,气氛更加的热烈。还好句蓉梅气场足够强大,以要生孩子为由,挡着了几个叶家、满家祠堂的同辈小子的敬酒,不然一开口喝酒,叶芦伟今天不死也得脱层皮。
中午酒宴一直持续到下午四点多,来宾们才纷纷起身告辞。除了一些真正走得近的,好多亲戚都得赶回家去,家里都喂着鸡猪鸭鱼兔猫狗蚕呢。嗯,大冬天的,没冬蚕,好多也没鱼,不过其它的家养生物可都不少。
大量的人群有组织有纪律地远距离移动,这时候有一家大公司做为支撑的作用就出来了。这么多人要分别回家,要不是之前就分类分组列了名单,每个小组都安排了专人接待迎送,人群一多就容易混乱呢。历史上那么多农民起义都成不了功,可不就是组织纪律性太差,不是等士人们来领导,就得等工人阶级被资本家训练出纪律后,再来当领导,农民自身是没可能当领导的。
等到下午近六点,一多半的亲戚都回了乡下,余下的就是最亲近的亲朋好友了,接待工作反而大为轻松,因为这帮亲朋好友本来都是来帮忙做事的。
叶芦伟脸都笑僵硬了,送了最后一辆大客车起动回乡下,正要说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儿呢,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