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才住了声,笑着对旁边侍立的首座道士道:“苍云,你道法术养是本观弟子中第一,十年之内第三代中已经无人能胜出你。可是你喜怒过于由心,虽然顺了自然,却违了大道清静之意。叶小子来时脚步沉稳,见了老道在等他,只愣了一愣,瞬息之间就判断出小师妹有可能在后坐旁听。他这次来,本来是想花大代价求我改运,知道小师妹在听后,立即改了主意,老道要不是遇事冷三分,差点就着了他的道。”
首座那道士身躯高大,微微一躬身拂了一礼,小声道:“师祖教训得是。可是那小子言语太过可恶,弟子真要出手护法,小师叔祖也必不能护他。挫了那小子锐气,他有求于人,怎敢再恶语伤人?”
圆一叹了口气,说道:“你起始学道时年已十五,年龄过长,已经失了道心根基。整理下俗务,自明日起,转挂去通天观守戒,三年之内不可下山,也不可任观内任何俗务。自己下去跟你师傅说吧。”
苍云大惊,跨了一步持立在圆一面前,惊惶地持了一礼,却不敢起身,颤声道:“弟子愚钝,自愿认罚,还请师祖明示弟子之非,赐弟子改过之机。”
其它三名道士也是云字辈的师弟,见三代首座弟子苍云突然被如此重罚,皆大为惊讶,眼见苍云师兄惊惶,三人互视一眼,齐齐跨前一步行礼,口称请师祖明示。
圆一又叹了口气,说道:“三代弟子以你们四人为尊,今日之事本来是个善缘。那叶芦伟虽然年幼,又是来求人的,却绝对不是个低声下气的人物。你们自持人家有求于你,必先礼下于你。然而却不知道,这世上有很多人有求于人,却偏反其道而行,想办法让你有求于他,奉行的等价交换。你不求于他,他总有办法让你必求于他。今日你们要真出手伤他,那就是给天师观惹了大麻烦。”
“小师妹入道时日浅,道基不稳也是正常的。偏引她入门那人,只怕跟她有些亲缘关系,并不想让她困于方外,所以留下了这道解运之策。天下道门出于一家,你师傅和老道都看出了通天观的布局为解运之局,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