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过叶芦伟用做梦梦见卜家垮台的理由了,见他又拿玄学说事,不由一乐,笑道:“小叶子,你又当你老婆面调戏我,叫我霜霜,当心姐真动心了你得负责。你小子用做梦这理由去惹得小七差点动了胎气,现在针对我又换个道门的说法,嘻嘻,我觉得你还是用直觉比较好,你小子不学无术,少去坏了人家道术的名声。”
聂凝霜这一放开淑女扮相,浑身就像是灵动起来,精灵鬼怪得仿佛妖精一般,特别是她穿着一套紧身的套裙,暮秋时节的春城本不太冷,这套薄薄的衣料完美衬托出了她曼妙的身材,再配一个曲腿侧坐若隐若现的姿势……叶芦伟感觉自己鼻血快要流出来了,真的,高原太干燥了,一定是的。
句蓉梅早对叶芦伟的反应熟悉,知道他抗不住小姑婆这一大捆秋天的波菜,笑盈盈地移了移身子,坐起来自然地靠在叶芦伟身上,左手熟悉地伸进他衣服下,找到那块手感最好的叉腰肌,轻轻这么一扭……叶芦伟干燥得快流鼻血的春情,就跟关了闸门一样,嘶的一声,顿时就没了后续。
“霜姐,你可别去逗他了。陆陆儿色心大开,年龄又小,他要是再敢惹了别人,他不一定有事,婆婆娘指不定得打死我。就这样婆婆娘都怪我是个没本事的,放了这么多妖精进门来呢。”句蓉梅控制着叶芦伟的叉腰肌,手上力道轻重缓急,熟稔地换着节奏调节着叶芦伟的呼吸,让他悠长的呼吸声刚好达到即不让自己难受,又让聂凝霜不爽的临界状态。
聂凝霜果然从叶芦伟的呼吸声中听出来句蓉梅的意思,咬了咬牙,说道:“蓉蓉,不是我说你,姐要是你,就算管不了她们跟小叶子背地里乱七糟八,总也要把那群妖精赶海外去呆着,哪里可能让她们天天在眼前晃着让人难受。”
句蓉梅不想跟聂凝霜过多讨论自己家男人女人的事,甜蜜地把头往叶芦伟肩上靠得更紧些,笑道:“偏我是个没出息的,总想着他会体量我,会顾惜我是他老婆,于是放任着他胡闹。不过现在可胡闹不成了,清青都会叫妈妈了,却分不清到底哪个是亲妈妈。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