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都不起来。特别是胡薇薇,她已经习惯准点上班,明明都起来去主卧洗了澡,却又回自己房间躺着。叶芦伟跟着进去时,胡薇薇连看他一眼都没有,却没赶他出去,只侧躺着,两眼装起无神的样子,学黄轻菊那个呆像去看窗外。
窗外的香樟树上,几只鸟儿快乐地蹦跳着歌唱。初夏的阳光里,绿树的清香和着清晨的明净,密密地从窗外浸润进来,映照得整个屋子都透出活泼和俏丽。
胡薇薇恼恨这可恶的环境太过欢乐,哪里配得上她生气的心情,转头见了叶芦伟浅笑的样子,心里又是烦燥又是恼怒,突然从半躺姿势坐起来,腰身挺得笔直,挑衅地看着叶芦伟,眼里的拒绝和坚毅迫得叶芦伟讪讪地收起想坐她床·上的心思,尴尬地略笑了笑,柔声道:“我只是想让你下去吃饭,然后去上班。无论无何,我们最近还有好多工作要做呢。”
“我不去。我要去上学。”胡薇薇话一出口,心里就恨自己,因为这话撒娇的味道她自己都听了出来,气急之下猛转过了头,愣愣地几乎又想流泪,心里却一直强迫自己不能哭,这混蛋就想看姐迁就他,这次绝对不能迁就。
叶芦伟看着新浴而出的胡薇薇,早上的薄光从外面漫射到她脸上,精致细腻的面容上绒毛都清晰可见。胡薇薇感觉到叶芦伟如洗的目光,耳后慢慢升起微红,莹白的皮肤下,淡色的血脉隐隐透出浅蓝,略为上仰的下巴和天鹅一样优雅的脖子下,是新浴后胡乱挂在身上的浴袍,情急之下露出半个肩头和背胛。看着如温玉软香精刻而成的胡薇薇,叶芦伟腮帮子发软,下意识地重重吸回快流出来的口水,巨大的声音回响在小屋空间。
“嘿嘿,薇薇,为夫情难自禁,你要笑就笑吧。”
胡薇薇本来真是在恼恨自己硬不起心肠,耳边听到叶芦伟吞口水的声音,如何不知道这色坯正看着自己想着下流的事,一时又想骄傲地笑,却又更加恼怒,猛地从床上站起,也不管身上浴袍滑落,跳下地站在衣柜前,开了衣柜胡乱拿了一套就穿,强迫自己不去注意背后射来的炽